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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知名IT周刊报纸《电脑报》
原标题《创业孵化器摸底大考: 孵化器太多,创业者都不够抢了》
1959年,世界上第一家孵化器巴达维亚工业中心在美国纽约州诞生。1987年,中国首家孵化器在湖北省创立,如今,这家名为“武汉东湖新技术创业中心”的孵化器已走过28年历程。
就是这样一个并不新鲜的概念,在2015年迎来了超级大爆炸——来自科技部的数据显示,2015年国内新增各类创业孵化器4000多家。而在2015年之前,28年来的孵化器数量总计还不到1600家。
数据对比很夸张。某种程度上,孵化器热潮,为众多创业者和团队提供了各类价值级别的创业服务,也孕育出了一些创业明星,极大降低了创业成本。
但更值得注意的是,疯狂扩张也让各类孵化器面临着巨大的生存压力,创业服务资源同质化、服务效率低下、投入成本高等问题更加突出。即便在北京,中国式孵化器——无论官办还是民营,也没有找到一条真正适合中国孵化器发展经营之路。
更值得思考的是,创业者是否真需要这么多的孵化器?是否真的满足了他们需求?我们希望,通过本期的深度摸底报道和孵化器地图样本,为国内的孵化器从业者带来一些借鉴思考。
2015年10月20日之前,顾建伟还是无锡北塘区副区长、区政府党组成员。这一天之后,他下海创办了创业孵化器。
从一名官员到创业者,顾建伟选择了一条他人很难理解的道路。
“不夸张地说,几乎每周都有几拨人来找我,说我是某某孵化器的,并承诺了免房租、免水电、拉投资等种种优惠,希望我将办公室开到他们孵化器内。”2015年10月,在圈子小有名气的职业经理人李成东离职打算创业时,来自当地的几十家孵化器踏破了他的门槛。
“这实在是太疯狂了。我还只是在微信圈流露创业想法而已。”“争夺创业者”的疯狂让久经沙场的李成东也颇为惊讶。
对创业者的渴求,不仅是李成东这样的三线城市。在上海,仅在浦东区,就有张江地区、陆家嘴、金桥、塘桥、北蔡等区域均设有条件优厚的官办创业孵化器,每天都有班车接送创业者来实地参观考察。
“看看它提供的创业环境怎么样,各项优惠是不是够优惠。”一名创业者如是说,创业如今似乎更有些“卖方市场”的味道。
之所以疯狂争抢创业者,是因为相比创业者,孵化器数量实在太多。来自科技部的数据显示,2015年国内新增各类创业孵化器4000多家,而在2015年之前,28年来的孵化器数量总计还不到1600家。
这个数字每天都在不断刷新:发展迅猛的孵化器正昂首阔步向三四线城市进军,多个省市不断上马动辄数百亩甚至数千亩的孵化器或孵化基地,更多的创业者也把创办孵化器作为创业者新方向。
刘虹妤,原《21世纪经济报道》市场中心公关总监,2015年年初辞职,并于9月创办超维星球孵化器,为3D产业创业者提供技术支持和产业资源对接。之所以选择这条道路,是因为她目睹着身边越来越的人,头衔之上多了另外一个身份:某某孵化器创始人或合伙人。“做记者的同事王晶,去了长城会旗下一家机器人咖啡馆的孵化器;报社财务总监也在广州创办了一个做财务、法律引导的孵化器⋯⋯”
天使AC加速器CEO徐勇对此也感受颇深,他去美国出差,在丹佛郊区一个很小的小镇上路边碰到一个华人老太太,华人老太太听说他来自中国,就问他是不是做孵化器的,因为“来的每个中国人都说要做孵化器”。他回到北京,与一个朋友约好见面,结果朋友临时爽约,因为一个开夜总会的老总要转型做孵化器,要他的朋友陪着考察中关村的孵化器。
“我要辞职出来创业,做一个纯民营的孵化器。”2015年6月底,“80后”卢宇翔告诉前来调研的四川省和成都市政府主要领导。彼时,他还在负责运营四川全省,乃至西部最大的互联网专业孵化器——创业场。
那时的成都市,刚刚提出“创业之城”口号,青蓉汇、众创空间联盟等10家众创空间纳入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体系。卢宇翔和前同事、同为“80后”的李欣和杜婷婷一拍即合:“很多孵化园,看起来企业装得满满的,没有什么不同,但其实每一家公司每一天都在发生巨大的变化。”
他们的想法,是创建一个“孵化占股与导师制”为核心的新型孵化器。到了2015年12月初,在成都市南门某电影院3号厅,卢宇翔的“NEXT”迎来了诞生199天的重要时刻——孵化器里8个创业项目路演的VCR。站在电影院门口,卢宇翔满面笑容地握住每位来宾的手,希望对方多提意见,“更希望对方入驻他的园区”。
“办一个创业孵化器”,这是很多人的时尚说法。江苏无锡的顾建伟就是其中之一。
2015年10月20日之前,顾建伟还是无锡北塘区副区长、区政府党组成员。这一天之后,他“四十不惑,想换个活法,重新开始”,短短两个月中,他创办并担任总经理的无锡创客空间孵化器有限公司,已开创了两个“众创空间”,还有2个正在筹划。
疯狂的还有各地政府机构。翁士瀚,Platform88 联合创始人,他对此的经历是:“我最近和中国某城市的当地官员吃饭,席间得知他们正在建立各种孵化器,按城区来建!他们似乎是在鼓励人们不要找工作,全都到孵化机构来。”
2015年深圳创业者有1万余人,能容纳上千人的孵化器却有一百多家,每家平均不到100人。
根据科技部定义:创业孵化器是以促进科技成果转化、培养高新技术企业和企业家为宗旨的科技创业服务载体。
但现实是,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带来的创业潮刺激,进入孵化器产业已成为各行业投资新方向——哪怕它和科技并无任何关系。
比如闻风而动房地产商。毛大庆的优客工场定位于创业加速器;潘石屹推出SOHO 3Q,绿地控股推出创业工坊,从创客到you+再到超级蜂巢,一处处一栋栋为创业者而搭建的社区正在崛地而起。
“孵化器数量已远高于创业项目的需求量,很多孵化器、众创空间根本不知道在做什么。”深圳硬蛋科技副总裁刘宏姣说。
这造成了大多数孵化器都“吃不饱”。以深圳为例,2015年深圳创业者有1万余人,孵化器却有一百多家,每家可容纳创业者上千人,但平均到每家的创业者数量只有100人左右。
来自彭博社数据的显示,“自2010年来,中国初创企业数量每年以将近100%的速度增长,到2014年达到161万家”“这一速度全球称冠,几乎是排在第二名的英国的两倍,也远远高于美国”。目前,虽然中国经济增速有所放缓,但每分钟诞生8家企业,这是今年前三季度创业的中国速度;拉动GDP增速约0.5个百分点,这是前三季度创业对中国经济的贡献。
“尽管如此,但随着孵化器越来越多,还是感觉创业者都不够用了。”一位投资人感叹,尽管现在创业者众多,但拥有资金的平台、投资人也不少,而优质项目就那么多,如何吸引这些项目来自家孵化,已经是不得不考虑的事情了。
一位观察人士也说,目前,不少省市出现了以孵化器或企业总部基地等为代表的工业地产项目。一些入驻企业迅速将房产作为投资品转手售卖,导致许多总部基地空置率上升,有的孵化器甚至被称作“鬼城”。
在这种情况下,创业者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一位投资人说,他注意到很多创业者频繁转战各个孵化器之间。创业者从A机构运营6个月,之后到B机构运营6个月,这样做只是为了获取更多门路和关系网。
在重庆,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某孵化器内部人士对此一肚子苦水:他好不容易招了一家优质硬件智能创业公司回来,租金、水电几乎全免,只需要股权投资。本来双方已经达成口头协议,结果创业公司第二天就抬价了,最后双方闹掰。
及时出击、一站式服务是个人民营孵化器对抗国家队的有效武器。
一窝蜂上马背后,有着典型的中国特色历史原因。
目前,国内孵化器大致可分为四类:其一由政府或非盈利团体主办;其二由大学主办;其三是私营企业或个人投资者主办;其四是由政府或基金会等非盈利团体出资、私人经营的复合型孵化器,各主办方分别获得各自利益。
相关数据表明,在2015年之前,国内七成左右的孵化器有着官方背景。这类国家队孵化器通常是对外招商引资的渠道,以引入税源和解决就业为目标导向。“名曰孵化器,本质是地产”。
“他们最经常的服务就是过来收租金。”在无锡新区,一位创业者租用了其中一个孵化器的办公场地,只有每平方米每年的营业额达到一定指标,才能拿到补贴,“和‘孵化’完全背道而驰”。
想要进入这些国家级孵化器,对创业者来说并不太容易,民营孵化器往往是首选。位于北京丰台区的贝壳菁汇总经理李琼说:“从实力上来说,我们肯定不是国有孵化器的对手,在运营模式上,所有孵化器都是大同小异,我们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只有服务。”
一站式服务是很多民营孵化器对抗国家队的法宝。“从创业企业进入孵化平台开始,财务、税务、各种行政审批全部由公司代办。国有孵化器工商、税务等服务都是外包出去的,而我们则是亲力亲为。”李琼认为,主动出击对接也是民营孵化器的一大特色,这样便能更快、更高效地找到优质创新企业。
在辞职创业前,卢宇翔做了一番市场调研,他们发现,算上考察、制作评估报告、开评审会、签合同、资金到位的全部时间,有国家队背景的孵化器投一个200万元的项目,大概需要半年。而在市场化投资机构,一个真正的好项目当天就能拿到投资。“哪一个好项目会等上半年?”
其实,除了国家队与民营之争,还有传统与创新型之争。厚德创新谷执行总经理邓永强认为,孵化器的进化可大致分为三个阶段,即以清华科技园孵化器为代表的1.0版、早期创新工场为代表的2.0版,而目前正在演化的孵化器3.0版随着业务多样化,开始出现分化现象。
今天,这些传统的孵化器也在谋变,有了创新型元素:在北京丰台IBI,这家有国家队背景的传统孵化器打造了创智咖啡,“创业者在咖啡馆发展好后,马上就可以在孵化器落地,再有发展就可以迅速把他推向园区,形成了一个产业链,而不只是在一个环节上,这是民营不能比的。”
而位于成都高新区的中节能也在谋划新的“双创”转型。“在大厦三楼现在有一个联合办公室,就是我们明年众创空间打造的雏形。”他们希望通过开辟5000—10000平方米的空间,打造一个节能环保产业的众创空间,利用产业的聚集效应,帮助小微企业完成孵化。
创业热潮褪去之后,孵化器就会死一大片。
从孵化器1.0到3.0。不过,这种创新型转型还道路漫长,其效果也有待检验。过去1年中,36氪空间CEO田智勇跑到全国20多个城市做市场调研,他发现一个问题,除了创业者常挂在嘴上的“北上广深杭”之外,其他城市的创业配套服务实际上是比较落后的,而且同质化、空心化现象严重。
“孵化器现在是一哄而上的非理性发展,很多根本经不起适者生存的残酷考验。”刘虹妤就认为,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创业热潮褪去之后,孵化器死一大片。
如何生存是个大问题。“对所有民营自主孵化器而言,生存都是考虑的第一要素。”接受记者采访的多位孵化器内部人士说。
有业内人士估计,在全国多达数千家的企业孵化器中,高达九成孵化器正面临着生存压力。
目前,一个孵化器的盈利模式基本上有两种:第一种是商业地产租金收入模式,第二种是孵化器有多种业务,商业地产业务不赚钱甚至亏钱,但用如投资等其他业务进行收益,比如入股创业公司,实现孵化器整体性的盈利。第一种方式是直接的,第二种方式需要二次转移支付。
从创新转型、美国以色列先进经验等角度看,第二种方式是必须走的道路。这并不容易。“孵化器必须挣钱,不挣钱我们就不做。”在一次董事会上,顾建伟向股东们讲述了自己的野心:打算将“孵化器的运营服务”打包成产品,卖给全国的孵化器;也打算做股权众筹平台,还要做私募基金……但是,这些在北京创业咖啡馆里每天让人听出茧子的创意,在江苏无锡却显得水土不服甚至难以理解。
创新转型路崎岖,首先必须要生存。因此最终的结果是,疯狂扩张的孵化器,最后越来越多的沦为收租金的“物业公司”。相关数据显示,有41%的孵化器,其收入结构总体上仍然以房租收入为主。
在南京建邺区,一家科技企业孵化器园区房子还没完全建好,就已经全部出租了。租户都是些什么人呢?大部分是一些商贸流通、生产制造企业,初创科技企业数量少之又少。
而很多做孵化器的天使投资人,则逐渐热衷于政府补贴、资金申请、炒作地产项目,或者干脆转型VC融快钱,“真正能为创业者创造价值的,可能没有几家。”
对初创企业来说,需要孵化器的功能是什么?为企业诊断问题、规划财务,还是参加各种路演演讲?
11月23日,北京下起了入冬后的最大一场雪。
这天,新三板迎来了一家挂牌上市企业——一款被称为“中国版facebook”的校园社交软件“面聊”,这款APP从创意到上线,从团队组建到新三板上市,仅用了1142天。
更让外界惊讶的是,这款APP的创始人马天琛,还是成都电子科技大学的在读博士。“面聊”的挂牌上市,刷新了两个“第一”——全国首个高校大学生创业挂牌上市“第一股”,以及成都首个从“创业天府·菁蓉汇”孵化器走向上市的创业企业。
谈到成功原因,马天琛将其归功于成都创业孵化器的支持,“从落定成都高新区的第一天,来自成都高新区的创业政策支持,从房租补贴到人才补助,就随伴着马天琛的团队。”
但从孵化器走出的初创明星企业仍然是凤毛麟角。原因很简单,不是每个人都有马天琛的机遇——通过学校,他搞定了市场这一最难关。现在电子科技大学等多所高校,从入学报到、到班级介绍、社团活动,都通过“面聊”搞定。
所以,对绝大多数初创企业来说,他们更关心的问题是,想要的孵化器的功能是什么?为企业诊断问题、规划财务,还是参加各种路演演讲?
“2015年7月回东莞创业,花了两个月时间走访东莞多个孵化器,在交流的过程当中发现,多个孵化器坦言没有专门的对接团队,不少是一人包办,而且过多纠结形象问题,感觉项目的成功偶发性更多一点,这不是一个健康的模式。”一位来自东莞的创业者说,目前一些创业项目或缺少提炼,或有潜力但很凌乱,或者有的是为了创业而创业,各种不同情况,都应该有不同丰富经验的人专门应对。
而各大孵化器引以为豪的“导师制”、“路演制”也渐渐让不少创业者反感。
“曾经一个月参加6到7次路演。”一位入驻孵化器的创业者表示,路演是需要的,可以有曝光、有针对性的跟进项目、接触投资人等,但“真正专业的投资人很少,或者他们不是对我这一个项目所属领域了解的人,因此他们不能给出十分有价值的意见。路演耗费的精力太大,反而没有时间去研发产品。”
不少创业者表示,初期创业真的很难,时间宝贵,资源少,应该将更多精力集中在产品研发上,但很多时候入驻孵化器后成为其对外宣传的招牌,“应由创业者决定是否出席这一类宣传的、可去可不去的活动”。一位不具名的创业者表示。“至于挂在墙上的导师,一是从来没有来过,二是即便来演讲了一次,对我们又有多大作用?”
此外,目前不少孵化器在工商、税务方面代办方面确实逐渐配套完善。但在法律、股权等事关企业未来生死的基础论坛方面则很少,“少有机构能够真正沉下心来帮助创业者。”多位创业者无奈的说。
电脑报:
两家都算是比较早做孵化器的企业,除了北京以外,在全国也分站,运营孵化器以来,有哪些从孵化器走出的明星企业(持续融资或者产品有一定知名度等)?
田智勇:
在氪空间毕业的一共有6期学员,每期差不多30家企业,比较出名的有环信、viscovery、职业梦、洋钱罐、理财魔方、名医主刀、百恩百特惠购、奇点金融。
王斐琴:
从北京3w孵化出去的明星企业有小白养宠、星猫、同龄圈、活动天下,从全国范围来看还有妙计旅行、点心贷、幕后圈、嘟嘟巴士、好色派沙拉、车生活、满乐卡。
电脑报:
从明星企业的比例来看,占孵化器整体服务和孵化过的企业比例并不高?你们怎么去评价孵化器对于初创企业的意义所在呢?
田智勇:
就整个创业而言,真正能够脱颖而出,成功走到最后的企业也不多。孵化器的价值在于,为很多创业者提供了一个平台作用,让很多项目少走弯路。我们并不特别强调一定要让项目走到b轮,整个创业环境下真正能够走到b轮的企业也不多,这个和孵化器没有太多直接关系。毕竟创业团队在孵化器待的时间非常短,是有期限的。
我们做孵化器的最核心,是去影响创始人,怎么让创始人自身去提升,他的提升来带动整个团队的提升。
电脑报:
一些观点把孵化器比喻为“办公室出租”,你们怎么看待这个观点?北京的孵化器是不是太多了点?这一年下来,你们觉得孵化器行业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田智勇:
不光是北京,全国范围更是太多了。就“工位费免费”福利而言,我们也只在氪空间这30个企业提供,但实际上氪基地和其他城市的氪空间工位都还是要收费的。但这并不是孵化器的盈利模式。但过去一年里,很多孵化器都只能算是“工位租赁”,能够提供给创业者的服务很少。
王斐琴:
其实我更希望从正能量的方面来解读这个问题。过去一年我们会看到很多孵化器,都是过去没有用的空间。比如图书城、电脑城的闲置房源来做二次经营,并没有投入更多的东西。而且不论是地产驱动型的孵化器还是产业驱动型孵化器都是有自己最擅长的一部分。我反而觉得地产驱动型的孵化器很有可能出一个类似威斯汀酒店那样的品牌,因为他们最了解在什么样的地方去做创业团队的租赁是合适的,尤其是随着现在90后的创业者多起来,他们对办公环境也是有要求的。
电脑报:
在经历2015全民创业热和资本寒冬以后,孵化器行业出现了哪些变化?你们会对自己平台作出一些调整吗?
王斐琴:
今年10月份开始,我们在运营了全国6.7个孵化器以后,开始调整孵化器的定位,并且正式从3w孵化器更名为3w空间。
以前孵化器的定位是以投资孵化为主,我们主要针对初创企业,希望“创业者能够跑的更快”,我们主要为初创企业提供培训、资源整合和投资服务。但后来我们发现,本来创业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如果我们定位仅仅为了筛选优质团队来做孵化,对创业者来说太窄了,那些没有走到大家定义成功中的人该怎么办?经历创业的洗礼以后,如何去实现他们的二次、三次价值?
正因如此,更名为3w空间以后,我们以“成长驱动”为目标,以“共享经济”为运营思路,通过新型联合办公模式,以规模化的孵化器作为入口,围绕创业企业及中小企业构建线上、线下可实时交互的综合型创业服务平台,打造服务生态要素的开放化平台接口,实现资讯、资金及资源的优化与共享,致力于推动创业企业及中小企业的成长。
我们希望能够让空间的机制去更多激发创业者和团队的潜力,而不是单纯靠孵化器的资源去帮助他。因为实际上任何一个人或者企业的成长,都不是靠别人帮出来的。比如我们会去做一个线上的平台,连接所有的第三方服务企业,在这个社群上打破信息的壁垒提高空间的服务效率,比如可以众筹产品,众筹智慧,出售牛人等等。
田智勇:
氪空间每新开一期,都会有一些调整。我们希望能够把对创业者服务这件事情做的更细致,更体系化,标准化,能够把这个模式复制到其他城市的氪空间和氪基地去。
举个例子,我们现在专门成了一个投后团队,项目团队会在前期筛选最好的项目进孵化器,而投后团队则是在他们入驻的3个月期间更好的去服务他们。另外,我们还在探索线上的社区体系,比如氪空间越来越多的在全国各个城市去开展,而各地的创业者群体在线上形成了一个社区,在这个社区里,我们可以提供人才服务、广告服务等。这些都是可以去挖掘的。
1
成都
2015年,成都仅高新区就新增37家众创空间和孵化器。四川省目前共建成各类科技企业孵化器260余家。“青蓉汇”、众创空间联盟,成都创客坊、蓉创茶馆、E创空间等10家众创空间纳入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体系。
2
杭州
杭州有传媒梦工场、福地创业园、迭代创空间、恒生科技园、云栖小镇、浙大科技园等数十家知名孵化器,已涌现蘑菇街、挖财、51信用卡、铜板街等明星企业。其中最知名的是位于西斗门路9号的福地创业园,“福地系”目前已有1.0、2.0、3.0三个园区,4.0和5.0园区都已进入规划选址阶段,该园最近两年已拿到合计近两亿美元融资。此外,杭州孵化器最为特别的一点,是孵化器运营者和创业者,很多都是阿里巴巴出来,骨子里深深刻着阿里巴巴的烙印。
3
上海
根据国内首个办公空间短租平台“马上办公”发布的《上海孵化器白皮书2015》。
上海孵化器分布图
《白皮书》显示,张江、五角场和浦江镇是上海孵化器最为密集的区域。孵化器的资本背景呈现多元化的发展趋势,包括知名IT企业、新型创业组织、新媒体在内的民营孵化器发展迅速,占据57%的市场比例;租金价格的统计结果显示,15%的孵化器提供免租场地,80%的孵化器租金价格在1000元/工位/月以下。此外根据上海科委的数据,上海截至2015年6月有创业苗圃71家、市级孵化器107家、加速器13个。
4
北京
北京是国内创业者最多,孵化器最多的城市。仅仅在中关村大街上,已经有世界一流的创业孵化服务机构近百家:车库咖啡、3W咖啡、Binggo咖啡、飞马旅、36氪、言几又、创业家、联想之星、天使汇、JD+智能奶茶馆……
北京孕育出的明星企业也最多,相关数据显示从孵化器的企业有43家已在境内外上市。不过,可能是临近年末,也可能是和资本寒冬有些关系,整条街的人气并不如以前那么爆棚。路边大大小小的咖啡馆也都没什么人。一家名为“66号成长屋”的店面里,负责人正在沙发上打瞌睡。36氪氪空间ceo田智勇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也表示,尽管资本寒冬,但在他看来,对孵化器来说反而是好事,因为少了很多不靠谱的创业者,让他们提前离场。
5
广州
根据广州市科技创新委员会的统计数据,2013年,广州仅有66家孵化器,从2014年下半年开始,广州迎来了一次孵化器的喷发式增长,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浪潮里,创新谷、创客街、YOU+社区、一起开工社区、中大创新谷、万科云创空间、黑马、瞪羚咖啡、伯乐咖啡等近百家不同模式、不同形态的众创空间,集体涌现。其中,民营科技企业孵化器增速最快,已经成为广州孵化器发展的中坚力量。
6
深圳
2015年6月,深圳市出台《促进创客发展三年行动计划》,计划从2015年开始,每年至少新增50个创客空间、10个创客服务平台及新增创客3万人。不过,“大干快上”之下,深圳的创客孵化器已出现相对过剩的苗头。2015年深圳创客有1万余人,孵化器却有一百多家,平均到每家的创客数量只有100人左右,大多数孵化器根本“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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